Es gab eine weitere Überlegung. Hinzugehen mochte gefährlich sein. Aber eigentlich war unmöglich, dass die Gefahr sich realisierte. ..., Gefährlicher war, nicht hinzugehen; ich lief Gefahr, von meinen Phantasien nicht loszukommen. Also tat ich das Richtige, wenn ich hinging. -- Bernhard Schlink, Der Vorleser , I 5.
「另一個看法是,前往的話可能會有危險。但是危險會自行付諸實現,實在是不可能的...。不去反而更是危險;因我將處於無法從自身幻想脫去的危險之中。也因此只有當時我前往時,才算是做了正確的事。」— 徐林克,我願意為妳朗讀,第一章第五段。
前往德國求學心理歷程的千言萬語,難以,也不想對別人仔細描述或形容。倒是以上這段話,應該可以代表我二十歲種下前往德國的種子,而在十六年後拋下近乎已有的一切,前往德國背後因果的總結。我很慶幸地可以在這麼短暫的時間,看透這一切,回來了。Roland、Rita、Moritz、Jen都說我下這個決定很有勇氣,因為,回去得要面對很多的流言蜚語。阿賢學長曾說我是個不在乎別人毀譽眼光的人,我想,我自己的原因倒不是因為我很勇敢,或是很自負。而是,我只想要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。這是我的人生,不需要別人來評論或決定—不過汪汪、柚柚與晨曦可是享有例外權限的。
行筆至此,赫然發覺到,原來我竟是一個會深深埋下種子,直到十多年後才讓它發芽的人。才知道,或許自己沒有那麼瞭解自己。
這件事提醒我:下次埋種子時可要小心,我可沒那麼多個十六年了。房東娘Lisette在我的回台飛機途中寫了封信給我。她很難過,整晚無法入眠,更讓我五味雜陳。
- Jan 08 Thu 2009 17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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